莫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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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十日谈之第十个故事如影随形》中

久等啦!不过…结尾怎么被吞了…

瓶邪十日谈:


04
雨势很大,我虽然穿了雨衣,雨点砸在脸侧额头还是有些疼。我们仨在前院转了一圈,最后晃悠到鸡圈附近,因为下雨鸡全躲进鸡棚里去了。这时胖子就半个身子一直往那边探,说那白衬衫不会藏这里头了吧?
我说得了吧,这鸡窝臭成这样,他有命进去也没命出来。
话音落了胖子就拿手在鸡栅栏上敲,敲打声被雨声轻易盖过去,他随口道:“行了,鸡棚都关好了。”
我把雨衣的帽子拉下来一点,看着大片雨点落在积水坑里溅起水花,接道:“关好了就能捉了,剩下一只也跑不出鸡圈。”
这时闷油瓶侧了侧头,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一般人在下这么大雨的情况下,是很难听到其他一些声贝不大的杂音的,但闷油瓶耳力过人,能听到一些常人听不见的也不稀奇。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单手一撑,就往那一边的篱笆翻了过来。大概是因为雨衣的滞碍,让他的动作不是那么灵敏,他啧了一声,迅捷地脱掉了雨衣,往杂物间方向跑去。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胖子立马拎起院子里的锄头追了过去,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种雨仔参翻地用的。
我骂了一声操,想起自己没有带大白狗腿在身上,于是四处看了看,随手拿起鸡圈篱笆旁用来铲鸡屎的铁铲,也追了上去。
到了杂物间里,我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了,黑瞎子拎着失踪的白衬衫,大华被小花提着衣领蹲在地上,姑娘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似乎有些紧张。秀秀站在她旁边,看似是很不经意的站姿,但其实全身都处于防备和攻击状态。唯独不见闷油瓶。
没一会儿苏万喘着粗气进来了,闷油瓶紧随其后,手里拎着一个陌生男人。
“哟,说说吧,这唱的哪一出啊?”胖子坐在一个木头箱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腿上还搁着那柄锄头,“是敖包相会啊,还是沉香救母啊?”
我蹲下身子来,拿铁锹拄在地上,眼睛扫完一圈人,正想拿根烟抽,想起闷油瓶刚刚院子里的举动又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好做出抽烟的动作,实则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嘛呢你!”胖子扫了我一眼,“烟呢?”
我努了努嘴,缓缓吐出一个隐形烟圈:“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

——by @槐安国师 

05

“得了你,看懂了就说,别装逼。”小花白了我一眼,他之前出去的时候被淋湿了,心情看起来不太美丽。我想着以后还得指着他接济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只能干笑两声然后转过身去问道看闷油瓶拎回来的那个男人。

我走进了两步想要和那个男人对视,无论什么样的人都会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有些细微的情绪变化,而我就是要通过对视来察觉到他每一丝的情绪变化并且由此来推断他是否说谎或者我说的对不对,但是这大兄弟根本就不抬头看我,我换了好几个角度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不用我说你们大概也猜到了,外头那件戏服还有那只死猫都是这位大兄弟干的”我说道然后目光落在了白衬衫身上,他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突然看向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然后错开眼睛。胖子察觉到我的目光心领神会的走到白衬衫那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出去做什么交易了?你这可是大大的不老实。”

我给了瞎子一个眼神,让他把事情都说出来,但是这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看着,贱兮兮笑了好一会才开始说,他说他这一次是在我家茅坑那儿找到的白衬衫,因为他第一次去找的时候白衬衫不在第二次却出现了,他就让苏万问他到底去哪儿了。

白衬衫也是有点心虚,在黑瞎子这老狐狸的各种语言引导下很快就露出了马脚,白衬衫人也聪明很快就察觉出自己露马脚了,于是找机会就想跑,黑瞎子是什么人啊,哪能让这么个人跑了,于是就直接把人逮着了,黑瞎子注意到白衬衫被逮住后最后一眼看向了杂物间的方向。警匪电影里一般罪犯被逮到了后最后一眼看得地方肯定就是藏着东西的。于是黑瞎子就让苏万过去看看,然后正好就碰着闷油瓶抓住这个听墙角的大兄弟了。

听完,我原地转了一圈观察这些人的表情变化,姑娘咬着下唇低着头,手握成拳,白衬衫反倒冷静了许多冷冷的看着一个方向,而闷油瓶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抬起来,我发现他这个人脸上有几道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一时又想不出来该怎么表达,只好看向小花身边的大华,大华很局促,他低着头,有总是抬头看向我这边,我转过来的时候他正在抬头,当我看见那张脸的时候,整个人好像都被电了一下。

我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男人的脸有什么问题了,他和大华长得太像了,大华,瘦猴,白衬衫以及那个雨夜的故事一下子在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串成一条线,我转过身看向大华又看看小花:“来,大花,说出你和大华的故事。”
——by  @Adrianne 

06
小花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神却是赤裸裸的狠劲。他慢慢踱到大华身边,说:“你是说这个一直在我们身边的大华?还是那边那个已经‘死掉’的大华?”
“轰隆”,一道闪电劈下,在不远处的山丘上炸出了一声巨响。蹲在墙角的男人缓缓抬起头,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唯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兀地瞪着:“你……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死掉的猫,突然出现的戏服……”苏万掰着手指嘟哝着:“虽然吧,这个气氛很适合讲鬼故事,但是故事里的东西会跑出来就不好玩啦。哦对,那猫是隔壁大妈的,你们这是给我师兄惹了很大麻烦啊……”
“我们听到猫叫时大家都在屋内。当然也有可能是录音机什么的,但是……”我把喋喋不休的苏万拉了回来,说:“出去看猫的是小哥。能骗过小哥的伎俩是不存心的,起码在我这屋里不可能。”我本意是就他们这点雕虫小技还糊弄不了闷油瓶,但是说完才发现大家都是一脸“烧死那对秀恩爱”的表情。“咳……”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下子也有点臊得慌,赶紧继续道:“这说明我这间破民宿里还有第十一个人在。”
“一个人,在这么个天气下宁愿躲在外面都不进屋,自然是有点小秘密。”黑瞎子吊儿郎当地靠在门上,说:“这样,纸鸢那个故事里,你们暗示有人顶替了别人的身份这一点就很耐人寻味啦。”
“我们姑且猜测屋里有人顶替了别人的身份。那么那个人是谁,这就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首先排除的是这个姑娘。除了秀秀,这屋就一个女孩,跨性别顶替难度太大,先不考虑。剩下大华和这个穿白衬衫的小伙子。可惜你们心理素质都不过关,一下子就被诈出来了。”我无奈地摊摊手说。
“今晚的故事会也该结束了,就把这个当最后一个故事吧。你们,谁来把结局说一下呀?”小花扫了一眼各怀心事的三个人,说。
——by  @不务正业的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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